——陕西追赶超越趋势分析研究
2015年习近平总书记考察陕西时,对陕西发展做出了追赶超越新定位。追赶超越是习近平总书记放眼大局对陕西发展标定的历史方位,指明了现阶段陕西发展最大的实际,是做好一切工作必须时刻对标的行动基点。追赶超越就是认清自身的优势和不足,从不同维度选取具有实力追赶或超越目标,通过充分调动和发挥陕西潜力,开创陕西追赶超越的新局面。
一、全面把握内涵陕西策马扬鞭
追赶超越,是在未来时期里,实现更高质量的增长、更有效率的供给、更加包容的开放、更高收入的民生福祉,其内涵既包括自身潜力的充分释放,实现自我超越,也包括追赶全国水平和综合实力位居陕西之前的省份,实现追赶超越,并迈向现代化的发达省份的过程。“十二五”以来陕西奋力追赶超越,超越自我,多侧面展现了当前陕西经济社会发展的自身定位。
1、经济规模不断扩大,经济结构持续优化
追赶超越的内涵之一是经济总量增长和经济结构优化。“十二五”以来,陕西经济规模不断扩大。2017年,陕西省生产总值21898.81亿元,是2010年的2.2倍,位居全国第15位,较2010年前移2位;七年间陕西GDP年均增速10.1%,高于全国增速2.9个百分点。
经济结构方面,第一、二产业比重降低,第三产业比重提高。2017年,陕西三次产业结构为7.9:49.8:42.3,与2010年9.8:53.8:36.4相比,第一产业、第二产业占比分别回落1.9和4个百分点,第三产业提高了5.9个百分点。与2017年全国三次产业结构7.9:40.5:51.6相比,差距还较为明显,第一产业占比与全国一致,第二产业占比高于全国9.3个百分点,第三产业占比低于全国9.3个百分点。
2、城乡居民收入快速增长,城乡收入差距缩小
追赶超越的内涵之二是居民收入增加和城乡差距减小。2017年,陕西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突破两万元,达20635元,位居全国第20位,位次较上年前移1位。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突破3万元,达30810元(全国36396元),比2010年增加15115元,年均增长8.2%。农村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首次突破万元大关,达10265元,是2010年的2.5倍,年均增长9.9%。农村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连续8年增长快于城镇居民,城乡收入差距逐步缩小。城乡收入比从2010年的3.82:1,缩小为2017年为3.00:1。
3、对外贸易持续向好,一带一路驱动发展
追赶超越的内涵之三是对外贸易开放,积极参与区域分工。2017年,全省进出口总额2714.93亿元,是2010年的3.3倍;同比增长37.4%。其中,出口1659.80亿元,是2010年的4倍;进口1055.13亿元,是2010年的2.6倍。外贸依存度达到12.4%,较上年加快2.2个百分点。从位次来看,2016年陕西进出口总额位居全国第18位,出口位居第18位,进口位居第17位。与2010年相比,我省进出口总额位次前移了5位,出口额位次前移了4位,进口额位次前移了8位。我省对“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和地区进出口值323.7亿元,增长39.8%,占进出口总值的11.9%。同时,我省积极开拓境外工程承包市场,实现对外承包工程营业额39.1亿美元,增长60.9%,高出全国平均增速55个百分点,位居全国第11位、西部第2位。
4、城镇化率提升,城镇化水平稳步提高
追赶超越的内涵之四是经济发展质量提升、更多的人享受发展福祉和城镇便利。2017年末,全省常住人口3835.44万人,其中城镇人口2178.15万人,城镇人口占常住人口比重为56.79%;城镇化率位居全国第17位,较2010年提高了1个位次。与全国城镇化率差距由2010年的4.25个百分点缩小到2017年的1.73个百分点。2010年以来,全省城镇化率提高了11.09个百分点,提升速度位居西部地区前列。5、研究经费投入力度加大,高于全国平均水平。
追赶超越的内涵之五是创新驱动经济发展。2016年,陕西研发经费投入总量为419.56亿元,是2010年的1.9倍。2016年陕西R&D经费投入强度2.19,相对于全国2.11高出0.08。2017年,受理专利申请量总计98935件,是2010年的4.3倍;专利授权量总计34554件,是2010年的3.4倍。
二、追赶超越多目标体系和陕西追赶超越目标的确定
根据目前陕西的自身定位,对今后追赶超越目标的确定,下面将以“生产什么、为谁生产、怎样生产、生产多少”四个经济学基本问题为切入点,以工业经济发展阶段划分为理论基础,系统构建追赶超越指标体系,进而利用CRITIC赋权法,确定31个省(市、自治区)的四维度指标体系排名,从而确定我省追赶超越的对标省份。
1、工业经济发展阶段的划分理论
关于工业经济发展阶段划分的理论,多年来国内外学者形成了各自的理论体系。近年来,对于判断工业经济发展阶段的标准,国内外学术界已经从总量或结构的单一评价向总量、结构、质量、技术等多元化、综合性转变。陕西追赶超越战略的深刻内涵也符合这一评价标准。
世界工业化从18世纪工业革命至今经历了四个阶段,第一阶段以轻纺工业为主体,第二阶段以基础工业和基础设施建设为主体,第三阶段以重工业和加工组装工业为主体,和第四阶段以现代服务业和高新技术产业为特征,即“后工业化时代”。即世界工业经济发展遵循从轻纺工业、基础工业和基础设施建设、重加工组装工业到后工业化时代的逐次提升的发展进程。这四个阶段从“生产什么、为谁生产、怎样生产、生产多少”四个维度分析,“生产什么”反映在产品随着主导产业变更而变化,生产特征逐步由劳动密集型向资本密集型、技术密集型、知识密集型转变;“为谁生产”反映在生活消费品从低端最终产品向高端最终产品转变,工业品由中间产品向低端最终产品再向高端最终产品转变,销售区域向国内、国际、世界市场转变;“怎样生产”反映在从蒸汽机技术逐级向电气技术、电子技术及智能技术的突破,推动产业升级,促进时代进步;“生产多少”反映经济总量不断增加,经济结构不断优化。
2、追赶超越指标体系的建立
基于上述工业发展阶段划分理论,从“生产什么、为谁生产、怎样生产、生产多少”四个维度,选取2016年31个省(市、自治区)22个经济指标,构建陕西追赶超越指标体系。
“生产什么”表现为劳动产品的工业阶段和要素密集程度。一是工业产品分类指标。根据工业经济发展阶段的划分及可获取的代表品数据,以31个省(市、自治区)轻纺工业、基础工业和基础设施建设、先进制造业的代表产品产量占全国总量的比重为依据,确定各省(市、自治区)的工业发展阶段。其中,轻纺工业阶段主要选取布、成品糖、啤酒、卷烟、机制纸作为代表产品;基础工业和基础设施建设阶段主要选取原煤、原油、天然气、初级塑料、水泥、平板玻璃、生铁粗钢、钢材、发电量作为代表产品;先进制造业产品主要选取汽车、轿车、手机、集成电路、金属切削机床作为代表产品。二是生产要素密集程度指标。生产要素主要包括劳动力、土地、资本、创新,由于土地在生产投入中所占比例相对稳定,本文选择劳动力、资本、创新作为测度要素。根据统计数据的可获取性,采用就(从)业人员数与GDP的比值反映劳动密集程度,采用固定资产投资与GDP的比值反映资本密集程度,采用R&D经费支出与GDP的比值(即R&D经费投入强度)反映技术密集程度。
“为谁生产”表现为产品的物质属性和销售范围。产品用于中间产品和最终产品的物质属性,由于相关基础资料匮乏,本文不得已舍弃这部分内容的探究。对于产品销售范围,可划分为区域市场、国内市场、国际市场。本文以出口总额、货物和服务净流出(省际间)作为区分产品销售至世界市场和省外市场的不同范围。
“怎样生产”表现为生产的技术水平。衡量技术水平的指标主要有两类:第一类是生产投入产出类指标,包括劳动生产率、全要素生产率、绿色生产率等,本文采用每个就业人员数的GDP表示劳动生产率,单位固定资产投资的GDP表示资本生产率,单位GDP能耗(能源消费总量与GDP的比值)表示绿色生产率,第二类是研发投入产出类指标,本文采用R&D经费支出、R&D人员全时当量(人年)、三种专利申请授权数(件)代表研发投入产出类指标。
“生产多少”表现为经济的总量和结构。经济总量是“生产多少”的直观表现。本文采用GDP、人均GDP、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财政收入和规上工业企业利润总额表示国民经济不同主体的产出和收入情况。经济结构是不同产品生产的数量分布,通常从高级化和合理化两个方面测度。高级化标志经济发展水平和发展阶段的高低,表现为经济发展由第一产业向第二产业和第三产业依次转移的过程。合理化表现为经济结构向高级化、外向化发展,根据数据的可获得性,具体以第三产业增加值占GDP的比重和第一产业增加值占第一、二产增加值之和的比重表示高级化,以进出口总额占GDP的比重表示外向化。
综上所述,从“生产什么”、“为谁生产”、“怎样生产”、“生产多少”四维度设计陕西经济追赶超越的指标体系(见表1)。
3、CRITIC赋权法测算指标权重
依据所选取的2016年31个省(市、自治区)的22个经济指标,采用CRITIC赋权法测算指标权重。CRITIC赋权法是以指标的对比强度和冲突性来综合确定指标的客观权数的客观赋权法,计算公式如下。因其较为准确和综合信息特征被广泛采用。
其中表示第j个变量的标准差,表示第i个变量和第j个变量的相关系数。权重计算前变量需进行无量纲化处理,区别正向指标和逆向指标处理方式不同,文中对于基础工业代表品产量占全国产量比重之和、就业人员数与GDP的比值、固定资产投资与GDP的比值、单位GDP能耗、第一产业增加值占第一、二产增加值之和的比重作为逆向指标,认为越低越好。
应用CRITIC赋权法,计算出31个省(市、自治区)四维度指标体系的整体权重值见表2。
上表反映了四个维度指标体系的权重情况,各维度指标权重较高的指标用黑体字标注。
4、追赶超越目标的确定
依据上述权重,计算得到各省(市、自治区)四问题指标体系的数值和排名情况。
计算“生产什么”维度指标,表3反映了依据工业发展阶段和要素密集程度的典型省份排名情况,我省位居全国第28位,排名靠后,仅高于山西、河北和西藏,远低于北京、上海,我省追赶超越目标定位于四川省较为合适。从权重较高的指标反映,我省基础工业代表品产量在全国占比较高,如2016年我省天然气产量占全国比重30.1%,原油产量占全国比重17.5%,原煤产量占全国比重15.1%。我省轻纺工业代表品产量在全国占比较低,如啤酒产量占全国比重2.1%,卷烟产量占全国比重3.6%,机制纸及纸板产量占全国比重0.6%。
计算“为谁生产”维度指标,表4反映了典型省份产品服务范围的排序情况,我省产品出口和流出省外的较少,外省流向省内的产品较多,我省位居全国第20位,处于较为靠后的位次。广东、江苏两省位列第一、二位,我省的追赶超越目标定位为湖南省较为合适。
计算“怎样生产”维度指标,表5反映了生产和研发的投入产出情况,我省位居第15位排名居中,广东、江苏位列第一、二,我省追赶超越目标定位为河南、四川较为合适。从权重较大的指标反映,陕西单位GDP能耗,按照从小到大的顺序我省位列第20位,是单位能耗最小者北京(除西藏特殊情况外)的2.3倍。对于单位固定资产投资产生的GDP,陕西省位列第23位,是最高者上海的22.3%,是第13位河南省的93.0%。
计算“生产多少”维度指标,反映了经济总量和经济结构。表6列出了典型省份的排名情况。我省位列第18位,这与2016年各省经济总量位次不同。广东、江苏位列第一、二,我省追赶超越目标定位为内蒙古、安徽较为合适。从权重较大的指标反映,一是我省第三产业占比42.3%,位列第26位,较全国第三产业占比58.2%低了15.9个百分点;二是规上工业企业利润总额,位列全国第17位,比安徽省少了29%;三是地区生产总值我省位列第15位,位于安徽、辽宁之后,值得注意的是,我省超过江西省GDP的4.9%,而低于辽宁省GDP的12.8%,与前方目标差距明显,与后方距离较小。
综上所述,依据四维度指标体系排序,陕西追赶超越的目标定位在四川、安徽、湖南、河南等省份较为合适。
三、对标找差距追赶有方向
上述分析明确了从“生产什么”、“为谁生产”、“怎样生产”、“生产多少”四维度追赶超越的目标,对照目标依次分析我省存在的主要差距。
1、工业结构倚重能化的格局亟待突破
从工业生产角度以四川省作为追赶超越目标,下面详细分析工业行业结构情况。从2016年陕西与四川规模以上工业前十大行业主营业务收入结构对比表(见表7),可以看出陕西是典型的以资源开采及加工等能源重化工业为主的省份。而四川的主导工业是计算机、通信和其他电子设备制造业,汽车制造业、通用设备制造业、电气机械和器材制造业等先进制造业,以及酒、饮料和精制茶制造业、农副食品加工业等轻纺工业。
从2016年规上工业主营业务收入结构较2010年变动情况分析,表8列出了四川和陕西省比重增幅最大的前五个行业和比重降幅最大的前五个行业的比重变动情况,可以看出我省比重扩大的行业主要集中在能化工业和交通运输设备制造业,降幅最大的行业集中在非金属矿物制品业、化学原料和化学制品制造业和农副食品加工业等。与四川相比,相同之处是交通运输设备制造业均为增长趋势,不同之处是计算机、通信和其他电子设备制造业比重四川提升,陕西下降。酒、饮料和精制茶制造业和食品制造业占比四川提升,陕西下降。能化工业占比四川下降,陕西提升。这一结果反映我省工业发展对能化工业的倚重,传统行业发展的落后,以及先进制造业除个别行业发展迅速外,尚未形成整体突破的局面。我省要追赶四川的目标还需下大功夫,努力实现生产结构的优化突破。
2、传统行业落后,出口品类升级
出口反映本省产品向国外的流出情况,2016年陕西出口总额1045.57亿元,是追赶超越目标省份湖南的89.1%。从出口主要商品来看(见表9),对比湖南,可以看出明显不同,一是湖南主要出口服装、鞋类、箱包、陶瓷、烟花、灯具等日常用品,比较我省出口纺织初级产品有明显不同,在传统行业我省已明显落后;二是我省出口商品主要是机电和电子部件为主,这彰显了我省出口商品品类的升级,价值量高附加值高的商品出口对我省经济的拉动作用将日益显著。
3、投资侧重不同,制造业投资不足
对比追赶超越省份河南,从两省分行业固定资产投资结构(见表10)来看,主要差别在于制造业投资占比低于河南22.6个百分点,其他行业占比均高于河南或与河南持平,特别是水利、环境和公共设施管理业,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业,采矿业,电力、燃气及水的生产和供应业,农、林、牧、渔业和房地产业等,反映了投资的侧重不同,凸显了制造业投资的不足。
4、研发强度相对下降,企业资金来源不足
2016年陕西研究与试验发展(R&D)经费内部支出,位居全国第14位,占全国比重为2.7%,相对于2010年居全国第11位,下降了3个位次。从R&D经费投入强度来看,2016年陕西为2.19,比2010年提高了0.04,较于全国提高0.4而言,增幅较小,R&D经费投入强度位列全国第8位,比2010年居全国第4位下降了4个位次。
2016年陕西R&D经费来源中有53.2%来自于政府,44.3%来自于企业,国外和其他资金占比不足3%。比较全国结构,政府资金占比高于全国33.2个百分点,企业资金占比低于全国31.8个百分点。陕西研发经费来源中政府资金占比较高,这也反映了企业研发主体地位尚未形成。
四、陕西追赶超越的重点突破建议
追赶超越不仅仅是经济总量的赶超,从本质上更是经济发展质量和效益的全面追赶。陕西在认清差距的基础上,要坚定追赶超越的信心,紧抓国家“一带一路”建设战略机遇,发挥陕西科教、人文、产业等优势,在结构调整优化、质量效益提高、社会民生改善、创新成果转化等关键领域实施重点突破,为实现追赶超越打下坚实基础。
1、加大投入力度,优化配置结构,为追赶超越提供物质基础
省际之间的赶超,本质是在现有发展基础上资源配置效率的比拼。建议一是加大科技创新投入力度,加强研发人才培养。创新驱动是经济发展的主要动力。要大力加强研发投入力度,进一步激发企业创新的内在需求,落实企业研发费用加计扣除、高新技术企业扶持等普惠性政策,支持企业更多参与重大科技项目实施、科研平台建设。加强军民融合,切实推进产学研合作。政府部门要进一步加大财政科技投入,充分发挥政府资金对全社会研发经费投入的引导和拉动作用,进一步完善创新政策体系建设,激发市场主体开展研发活动的积极性,加强对前瞻性科学研究和原始创新能力的建设。同时,要通过科研项目管理体制的深化改革,进一步提升研发经费投入的针对性和有效性,提高我国科技研发资金的使用效率;要完善人才培养和引进机制,大力培养引进高科技人才,引才竞争日渐激烈,吸引和留住人才涉及的落户、教育、住房等配套机制需及时跟进;要加强陕西省内人力资源的保护,防止人才流失;加强岗位职业培训,提高从业人员水平,推动经济快速发展。
二是投资引领提质增效,助推追赶超越。在未来较长的时间范围,投资仍将是陕西经济增长的主要动力,投资服务追赶超越的重点应是改善投资质量,优化投资结构,持续发挥投资优化供给结构的关键性作用。建议引导投资向传统产业转型升级、战略性新兴产业、制造业倾斜,加大传统产业技改投资,不断推进传统产业向精细化、高端化、智能化发展。稳固推进基础设施建设,实施乡村振兴战略,提高公共基础服务能力。根据市场需求推进建筑业升级,长远规划,促进房地产业良性发展。
2、优化产业结构,为追赶超越提供发展基础
合理的产业结构对区域经济增长有着极大的推动作用,陕西要抓住国家政策为西部和丝绸之路地区带来的新机遇,加快三大区域资源开发、优势互补,协调三次产业之间及其内部的发展,加快陕西追赶超越。农业方面:通过制定合理的农业产业结构调整规划,确定区域农业结构的主要调整方向。同时大力发展新型农业经营主体,实现农业生产组织化、专业化,提高农业生产效率。最后是深化农产品的加工,延长农业产业链条,加快农业由一产向一、二、三产融合发展。工业方面:通过推进电子信息产业、装备制造业智能化、新材料产业、高技术制造业、3D打印等新兴行业的发展,同时对食品加工业、农副产品加工业等传统产业进行改造升级。重视用服务业改造传统制造业,通过推广“陕鼓服务”模式,支持企业由设备提供商向系统集成服务商转变。支持大中型骨干企业、“专精特新”科技型优势中小企业积极向研发、设计服务上游扩展,同时以信息化带动工业化,提高制造业信息化、智能化、服务化水平,突破对能化工业的依赖态势。服务业方面:2017年,陕西第三产业增加值占国内生产总值的比重为42.3%,占比低于全国9.3个百分点。要大力发展现代服务业,努力提高服务业在国民经济中的比重,增强其对经济增长的拉动力。首先要加快传统服务业行业结构、组织结构的优化升级,缩小三大区域服务业的发展差距,实现均衡发展;其次是优先发展现代服务业产业,推进现代服务业的提质增效,大力促进文化旅游、信息服务、科技服务、居民服务、金融、房地产服务业、教育、现代物流、健康养老等现代服务业的快速发展;再次是推进现代服务业和新型工业化融合互动,发挥服务业对经济发展的支撑引领作用,实现产业结构优化升级。最后是加大服务业龙头企业培育,打造服务业产业品牌。建设一批带动力大、支撑力强、产业关联度高的重大项目,引导各类生产要素向优势企业和行业龙头集中,推动一批服务业企业做强做优,全面提升服务业实力。
3、持续深化改革开放,为追赶超越提供国际机遇
持续深化改革扩大开放。坚持东西并重、内外并举,促进国际国内资源有序流动和产业集聚,全面提升对外开放水平。推进空中、陆地、信息一体化的丝路经济带大通道建设,高起点打造国际陆港“西安港”、全国高铁交通中心、国际航空枢纽机场,构建“一带一路”重要交通物流枢纽和国际化贸易中心;加大对世界500强、行业领军和相关配套企业引进力度,密切与丝路沿线国家和地区在能源化工、装备制造、基础设施、科教文化等方面的交流合作,为陕西追赶超越提供国际机遇。